冯佳忍不住浑身发抖，她不敢想象后果。“程申儿，”他拉住她的手，让她转过身，“嫁给我。”

她抱住他的胳膊，两人相依相偎着往前走去。他不该表现出脆弱。

想了想，又说：“他不承认，他有心维护程申儿。”他们手里都拿着文件夹，像是在商谈公事。

“你要留下来，而且是不留痕迹的留下。”莱昂说道，“今天程申儿来了，是不是？”“需要我去把他打发了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慢慢睁开眼，瞪着天花板想了好一会儿，不明白梦里那个少年，为什么和司俊风长一模一样？许青如拿了她的手机，对着房子的某些角落咔咔拍了几张。

祁雪纯眼里的疑惑更深，她信，但她不明白。“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。”祁雪纯一语道破玄机，毫不留情。